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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生是个淫贼,我刚一出生,一条淫根竟有小腿大小,被人认为是淫魔转世,这注定了我万变淫龙浪天传奇的一生。

我自小混迹江湖,很早就显露淫邪本性,十四岁骗奸韩府丫环灵儿,十五岁开始跟着帮会小头目黑虎逛窑子,十六岁与帮主小妾偷情,十七岁跟随天下十大淫贼之一的蝶恋花(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帮过他逃脱了几位侠女的追杀)学习各种奇技淫巧、暗器淫药,自此开始到处采花的淫贼生涯。

做淫贼是十分危险的,除了有本身的资本,过人的智慧,还要有超强的武功,否则很容易淫年早世。我很快也遭到了一些侠女、侠客的追杀,由于我武功只是二流水平,要不是我够机智,几次险些丢了性命。

有一次我遭到了同心盟(有玉女帮、红颜门、百花宫等组成)几位侠女的联合追杀,在我认为必死无疑的情况下,一位改变我一生的高人出现了,并搭就了我。他就是我后来的师父——花魔门门主,魔门八大高手之一的花魔任纵。

后来师父告诉我他已经跟踪了我好些时日,认为我是千年难遇的淫界奇才,身具九阳奇脉,绝世淫根,是他苦觅多年的最佳传人。我便成了师父的徒弟。

师父把我带回了花魔门总地云雨峰,开始传授我各种魔功,在师父的指导下,通过三位师娘和六位女奴的肉洞,不到三年,我的大色天魔功已突破第六重天的境界,其它各种魔功如天魔万化也已能熟练运用。

大色天魔功是花魔门镇派绝学,是魔门三大魔功之一。修炼方式无疑是我最喜欢的——通过男女交欢。当我巨大的分身进入师娘那紧窄的肉洞时,天精魔气通过交媾处的天地之桥,在两人体内自动运转,阴阳交互,乾坤循环,形成一个旋转的气场,源源不断地吸纳着周围空间的精、气、能,转化为自身的精元,功力。

除开派祖师以来,花魔门还没有任何一位门主练到大色天魔功的至高境界——第九重天,这主要是由于本身资质所限。当年师父鼎盛时期突破第七重境界时,就已经位列魔门八大高手行列。现在我已经可以算是超一流高手的水平。

天魔万化是花魔门一项奇功,可以通过控制天魔精气牵引肌肤,任意改变自己的形体,幻化万千,一人千面。

在各种魔功已运用自如后,我可以出师了,师父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浪儿,如今你已魔功初成,师傅以后就把花魔门交给你了,师父有几件未完成之事要你去做。」

「第一、替师傅一仇,想当年师父被同门暗害,又遭那些所谓狗屁正派之士围攻,我花魔门险些惨遭灭门,弟子冲散在各处,师父也身受难以恢复的内伤。

这仇就有你去报,这里有一本‘必淫录’,记载着仇人之妻女名单,我要你淫遍她们,已报师傅多年之仇恨」

「第二、重震我花魔门,聚集失散的教众,光大我门,一统魔道」师父将一枚红色宝戒交到我手上,接着道「这‘处女红’是我门门主信物,我门教众都识得,你好好保管。」

「第三、是战胜玄阴教和慈航净斋。」

「浪儿,大色天魔功你已突破六重天,只要多找一些资质佳的女子,勤加修炼,一定会不断突破,这里有一本‘江湖绝色谱’上面记载的都是一些资质很好的女子,她们都是上佳的练功炉鼎,将她们征服对你大有裨益。」「师父相信你,你一定能成为我花魔门最出色的门主。将我门‘美女尽收跨下的宗旨’发扬光大。」

我带着三师娘和晶、莹、玲、珑四奴下山了。「美女们,我来了,看老子怎样挥舞绝世淫棍,掀起色风淫雨。」

碧波万倾的洞庭湖浩瀚无际,我站在船头,迎风而立,雄健的身躯散发着一种邪异的力量,淫邪的眼神紧盯着前方的一叶小舟,嘴角挂着一丝怀笑。这一叶小舟,在湖面上平稳如飞,船头上一对妙人,并肩而立,绿衫黄衫,迎风飞舞,彼此笑语低迥,这点山水,好不写意,却不知危险噩梦即将来临。

我已跟踪她们大半天了,黄衫的女子为玉女帮七妹杨小艳,绝色榜(绝色谱记载三百美女排行榜)排名八十六位;绿衫的为红颜帮帮主蓝如梦之女蓝芸,绝色榜排名六十位。她们都是同心盟(同心盟是有一些女侠为铲除武林败类,保护天下柔弱女子而组成的联盟,在江湖上有很大影响)的成员,三年前追杀我的就有杨小艳。

「三年前,险些要了大爷的命,看今次我怎样收拾你们」想象着她们在我跨下哀求的模样,我不由得意,我对师娘道「三娘,这两个小美人就交给你解决了,请她们到我们大船上喝杯迷魂茶吧。」

这两个美人怎会是江湖经验老到的三娘的对手,这时杨小艳已昏迷地躺在了我的床上,玉体横陈、双目紧闭,一付娇柔可爱,哪还有当年追我的那种娇恨的样子?

我缓缓打量着横躺在床上的杨小艳,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映入眼帘的,是娇酣的睡脸上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勾人心弦;衣领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一身劲装将微凸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更令人感到血脉喷张,所谓「美人春睡最销魂」,果真不假。

我只觉得脑门轰的一声,想都没想,便朝杨小艳的樱唇狂吻了下去,双手更是不规矩地在杨小艳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游移,柳腰怀中抱,酥胸盈盈握,一阵口鼻传来的处子幽香薰得我晕头转向的,放在杨小艳柳腰及酥胸上的双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

轻薄了一阵子后,我放下手中丽人,我也不急着脱去杨小艳的衣服,手下运指如飞,连点了杨小艳「中堂」、「软麻」二穴后,抹了一点粉红色的粉末在杨小艳的人中。

没过多久,嘤咛一声,杨小艳慢慢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浑身动弹不得,心中浮起了不详的预感,又见到眼前出现了淫邪男子,面带淫笑,好象有点眼熟,更不禁大惊失色,强自镇定道:「你……你是……你要做什么?」我邪笑道:「美人儿,那么快就不认识我了,三年前被你追杀过的小淫贼啊。」「做什么,当然做你的相公啊!嘿嘿嘿!」同时双手在杨小艳脸上、腰上一阵不规矩的抚摸。

杨小艳虽生性豪放不羁,但洁身自好,迄今仍是处子之身,这几下抚摸,虽称不上爱抚,但已摸得杨小艳羞愧异常,恨不得一剑宰了眼前这名恶魔,偏生中堂、软麻二穴受制,一身武艺毫无用武之地,只得急得大叫道:「有种你就放开我,咱们决一死战,背后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偏偏我丝毫不介意,反而淫笑道:「做个英雄好汉算什么,做你的相公还比较实际。」一只不规矩的左手更进一步伸进杨小艳的双腿之间。

虽然是隔着衣物,但从未接触过男人的杨小艳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表现的毫无反击的能力,在我左手的一阵强攻下,杨小艳忍不住娇呼了一声,全身一颤,可是心中却充满羞耻与绝望感。

蓦然我一伸手扣住杨小艳的下颚,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一把卸下杨小艳的下颚骨,接着道:「刚才只是热身,待会儿才真正叫你体会欲仙欲死的滋味。小美人,尝到了甜头以后,搞不好你连求我都来不及呢!」一边说话,我手中更不闲着,把杨小艳剥成了一只白羊。杨小艳苦于穴道被封,这才真正体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悲哀。

望着赤裸的杨小艳,我不禁张大了嘴,险些连口水、鼻水都留了下来。

只见杨小艳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虽不是庞然巨乳,但大小适中,反倒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山顶上两颗粉红色的葡萄,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一想到眼前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儿马上就将成为自己的龃上肉,我不由得兴奋得全身发抖,淫笑道:「美人儿既然落在我的手上,那么我就不再客气,要尽情享用啦!哈哈哈!」

话毕,一口吻上了杨小艳开着的樱唇,舌头不断深入寻找杨小艳的香舌。右手在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不时还试探性的滑入股间的沟渠。

面对我这种调情圣手全面性的攻击,杨小艳只能闭上双眼,将香舌紧贴在上颚,企图以十余年潜修的定力相抗。见杨小艳犹做困兽之斗,我的左手终于也加入战局,在杨小艳纤细的柳腰上不停游走呵痒。如此一来,杨小艳如受雷殛,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而和我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一双美目不停颤动,口中也哼哼啊啊的,仔细一听,才知道原来是一阵笑声。

平日受尽师傅宠爱的杨小艳何曾被呵过痒,因此明知自己怕痒,哪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一名男子施以呵痒之刑。我一见自己不过才把手搭上杨小艳的柳腰就有如此回应,心下大喜,双手更加卖力的搔起杨小艳的痒来。左手在杨小艳腿上、脚上频做文章,不是以指甲轻刮,就是五指一阵绵密的轻抚;右手则在双峰脚下、腋下不停徘徊,一下在腋毛中、软肉上不停呵痒,一下又在峰脚下轻轻爱抚,偶尔甚至强登山径,轻握玉乳,可是就是不登上蓓蕾。

杨小艳全身酥软,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明明想笑,偏偏又只能哼哼啊啊几声,只觉得心中一阵慌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尿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杨小艳迫于尊严又不愿意哼出声来,只得闭住气做垂死挣扎,偶尔才娇哼出一两声,心中却巴不得我一剑杀了她。

约莫盏茶时间后,我也忍不住了,左手终于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柔捏,嘴巴一口含住杨小艳左乳,兹兹吸吮,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这时杨小艳的反应虽然和之前一样,偶尔才忍不住哼出个一、两声,但很明显的变得更激动了,脸泛红潮,气息急促,洁白的玉乳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勃起,任谁也知道她已经有了反应。

我解开杨小艳的软麻穴,甫一解开,只见杨小艳整个头不停颤动,口水沿着大开的小嘴旁流了出来,很明显地,酥胸上酥软麻痒的快感正将这位武功高强,平日刁蛮可人的谢女侠杀得毫无招架之力。

我的右手这时候也没闲着,沿着杨小艳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脊再滑到了股沟之间。杨小艳只觉我的手超过了腰部,惊恐之余,眼神不禁流露出一丝惧意,头摇得更加剧烈,喉间急促的传出一阵绝望的哼声。

这一次,我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右手中指缓缓的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杨小艳的防线整个崩溃,只见杨小艳浑身一震,一声我期待已久的声音终于从杨小艳的樱口中传出:「啊……」我见杨小艳反应激烈,不住地甩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动的一颗皓首,心中更是兴奋,轻扣玉门关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洞内。我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洞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单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舒服,若是整根阳具插了进去,那魂儿怕不就飞上了天,当下更是毫不停留地插入手指。

杨小艳第一次被一名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悲忿欲绝,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虽然坚毅的性格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逐渐形成足以和理智相抗的力量。

不顾杨小艳的反抗,我的手指终于完全和杨小艳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周济世再度吻上杨小艳的香唇,这时的杨小艳几乎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持续了半个多时辰的折磨,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仿佛被抽空,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大口地喘着气,酥软无力的香舌紧紧地和我侵入的舌头纠结在一起,连躲避都不能够。

我肆无忌惮的舌头似乎已经取得压倒性的胜利,旁若无人地舔舐着杨小艳檀口中每一个角落;左手更是攀上了圣女峰顶,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另一只右手更在杨小艳的秘洞内不停抽插抠挖,一发现杨小艳神智稍复,意图重整防线,马上又给她几次深深的抽插,姆食二指更是紧捏洞口粉红色豆蔻,立时杀得杨小艳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

我也真是好耐性,就这么不停的逗了杨小艳一个时辰多,杨小艳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我将目光移到玉门关口,只见杨小艳原本呈淡红色、紧闭的阴唇已经整个朝外翻了开来,先前裸露的阴核业已被包皮遮蔽了一半,流出的体液早已湿润了整个大腿根及床单,有说不出的淫荡之色,虽然她柳眉深锁,双目紧闭,一付强自镇定、拚命抗拒的模样,但分明是正在高潮上。

每一次手指的抠挖,杨小艳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我的抠挖。

我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是武艺这么高强,年纪这么轻的女侠倒是第一次,更是从没有见过这般完美无暇的阴户,眼看着眼前这杨小艳湿透的阴门,再也忍不住地将整张嘴贴上杨小艳的三角地带,将的舌头硬生生撑开秘洞门口的两片阴唇,一股作气插到了阴道里去。

温湿柔软的舌头和手指插入的感觉完全不同,杨小艳仿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忍不住娇柔的发出「啊——」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我听到杨小艳终于忍不住开始叫春,娇媚的语调完全激起我想征服的欲望,口中更是啾啾吸吮之声不断,舌头则是嚣张的在紧湿的阴道内徘徊留连。

杨小艳别说是做过口交了,连听都不曾听说过,被我的舌头舔得是高潮连连,更何况我的手指始终不曾放开过她的小小豆蔻,口中的娇喘无意识地更加狂乱、更加娇媚。

我心想:「若再这么下去,这丫头要是先泄了,待会儿玩起来岂不无趣?

「于是脱光了全身衣物,就待翻身上马。

杨小艳受了一个时辰多的折磨,早已被持续了长时间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忽然感到我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神智稍复之际睁眼一看,赫然眼前我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巨大肉棒,那鸭蛋般龟头马眼一开一合的,杨小艳直觉得又害怕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我托起杨小艳的圆臀,将巨大的肉棒抵在杨小艳湿润的秘洞口。杨小艳感到双腿被人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但绝不是手指,连忙睁开双眼一看,正见到一脸淫笑的我说道:「女侠,既然你叫得那么激动,想必是十分欢喜,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先为你开苞啦!

「心下大骇,连忙哭喊着:」求求你,不要……「但口齿不清,只发出几声哼啊之声,根本听不出什么。

我哪管得了这么多,一挺腰,就将自己的肉棒缓缓地「塞」进了杨小艳的处女小穴。杨小艳心中一阵绝望,心想自己守了十九年的贞操就这样失去,差点没昏死过去,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死心绝望的泪水。看在我的眼中,更显得楚楚可怜,娇柔可爱。

从小练武的杨小艳虽然从未碰过男子,但激烈的练功早就使得处女膜破裂,而且让她的肌肤不但吹弹可破,更增添了一般女子所没有的弹性。因此当我插入杨小艳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穴窄小,但每每可以凭借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硬是将粗大的阳具插了进去。我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好几层温湿的嫩肉包裹住,穴外的男根和两粒睾丸亦是被阴毛紧紧缠绕,单就这么一插,险险就精关不守,狂射出来,连忙收敛心神,务求一举将这名名动江湖的杨小艳插得高潮连连,娇喘吁吁。

这时我的嘴三度贴上了杨小艳的香腮樱唇,在我以为,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杨小艳也该认命的是。但没想到杨小艳自刚才短暂的休憩,虽然下体传来一阵比刚才更猛烈的充实快感,但仍强自镇定,不愿妥协,对于我伸入檀口内的舌头不停吸吮,拼尽全力的抵抗,再不让我的舌头缠上自己的香舌。

当下毫不犹豫,下身一挺,深深地一插。杨小艳忍不住嗯哼一声,哪还能够将香舌紧贴下颏?便又紧紧和我的舌头短兵相接,虽然她极力躲避,哪还能够?

我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杨小艳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红色葡萄又开始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甚至会溜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杨小艳的菊花蕾,最是叫杨小艳慌乱失措。

面对我这般老手,杨小艳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啊……啊…嗯…」

我这时在杨小艳耳边轻声道:「谢姑娘,反正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又何必抵抗呢?不如好好的享受吧!」

杨小艳大喘了几口气,正待出言驳斥,我猛地一阵深入浅出,插的杨小艳忍不住咿啊的大叫了起来,连说话都不能够。

我又道:「你看,这不是很舒服吗?」说罢,再度攻向杨小艳的香舌,看来我若不把杨小艳身上的每一根毛发、每一片肌肤都征服,是不会罢休的。

被折磨将近两个时辰的杨小艳这时候正在理智、肉欲交战的最后关键,就算我不说,也支持不了多久。何况我这时候以情人般催眠式轻柔的语气打击杨小艳的理智,用一阵深入浅出的活塞运动插得她意志粉碎。

杨小艳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仿佛一切仅存的理智蓦然被掏空,被蹂躏许久、软玉般的肉体下意识的听从我的催眠,什么伦理道德、三贞九烈,似乎都渐渐地远离,更没想到我若真的是她的情人,何以仍旧封住她的中堂穴。

樱口中的香舌终于放弃了抵抗,主动地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仿佛对方口中唾液是天上圣水般。

我心知杨小艳的意志业已经崩溃,这时候就算不卸下下颚,她也不会再自绝了,于是便伸手接上了她的下颚骨,但仍是不给杨小艳喘息的机会,立刻又狂吻猛插了起来。

这时房里除了不停抽插,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又加上了两人疯狂互吻,兹兹的吸吮声,以及从杨小艳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不……啊……要来了……嗯……啊……哦……」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杨小艳的蜜汁,还加上两人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滴下的唾液。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夕阳余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杨小艳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慉,皓首频摇,椒乳乱颤,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啊啊啊……咿……」

我只觉得阴茎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筋脔抽慉,好似要把我整个挤干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便将男人的精萃一古脑儿喷进了小穴深处。

杨小艳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软玉温香般的胴体紧密的和我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分明是仍在回味刚才的高潮快感。

我低头看着怀中丽人,心中感到无限骄傲,没想到名震江湖的杨小艳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插得魂儿飞上了天。也不急着拔出阳具,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白羊,双手更是恣意轻薄,在柔软的白玉般肉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杨小艳正感到全身酥软,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没有感觉到我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我怀中,回味这无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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